马克思:业余时间把鉴赏文学作品作为业余生活的重要内容,常在工作之余同他的夫人、女儿一起朗读埃斯库罗斯的希腊原著和莎士比亚的剧本,许多场次的台词竞能全文背诵,乃至即兴表演。他的一句名言是:“任何节约归根到底是时间的节约”。
历史学家吴晗:把读书学习当作是自己业余时间的休息、乐趣和第一需要。他读书,乐于抄记。他说:“抄录下来是为了巩固自己的记忆,也为了应用时可以查考。”他利用业余时间抄录2900余卷的《明实录》和1700余卷的《李朝实录》,积累了1万多张史料卡片,使用起来得心应手,为他撰著史文,提供了材料依据。
列宁:在30多年的时间里,写出了2000多万字的著作、文献。即使在疾病缠身的时候,他也不忘我工作和学习。1918年9月,列宁在重病初愈后的三个星期的休息中,完成了不朽名著《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》,到了重病不起时,还亲口授了《论合作制》、《宁肯少些但要好些》等许多论文和工作文件。
鲁迅:短短一生为我们留下了700多万字的文学遗产。他一向反对“谈空天”的闲聊,他自已善于利用一切时间学习和写作。他把时间形象地比作诲海绵里的“水”,自已常以“挤”的精神抽时间写作。据许广平回忆,在每一年的末夜,鲁迅都要整理一年的日记,检查一年的工作,以便来年更好地战斗。鲁迅到晚年,斗志愈坚,工作愈繁忙。仅以杂文写作为例,从1918年在《新青年》上写“随感录”到1935年底,18年时间共写了80多万字,最后三年又等于前六年的数量。
王若飞:在法国勤工俭学期间,不管工作多忙,每天都要挤出四个小时读书学习。在他的日记中有这样一张时间表:上午,五时起床,五时半到六时半读书,六时半后吃咖啡入厂(由宿舍到厂须走十五分钟),七时到十一时半做工。下午,一时半入厂,一时半到五时半做工,五时半到六时晚餐,六时半到九时半读书,九时半后入睡。王若飞被捕入狱后,仍然学习不辍,他通过难友,弄到了一支笔和一块小墨,常常蘸着唾沫写作,每年写下了10万字的战斗檄文,有记录国内外重大事件的,有揭露敌人丑恶嘴脸的,还有宣传革命真理的。
前苏联昆虫学家柳比歇夫:一生中发表了70多部学术著作,写下了12500多张打字稿和专著。内容涉及昆虫学、科学史、农业遗传学、植物保护、进化论、哲学……他从1916年元旦(即26岁)起到1972年(82岁)时逝世的56年间,常用一种“时间统计法”来约束自己,即每天所干事业,都压缩到时间的极限,做了最大的精打细算,对于每一分、每一秒,都计算得那么认真。他有一本《论生物学中运用数学的前程》一文手稿的最后一页,记载着时间的统计:准备提纲、翻阅参考文献:14小时30分钟;写作:29小时15分钟;共计43小时45分钟。